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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帐中透来红烛暖色的光。

    “唔唔…”

    只是春云寺中,孙策等了一整日,除了狐踪鼠影,再未有人踏足暂留。

    孙策心中一跳,忙又问:“江东的谁家?我认识的人可多了,你如果不喜欢,我能帮你忙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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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是夜,天边惊做春雷,又是一场好雨。

    少年伸出舌尖,向那处急切的舔弄。

    “不,不可…”

    刚刚青庐拜堂,此时房中人不多,案上摆开腊肉和卺酒,众人中间簇拥着那位进来,落坐在身边,她听到低沉的咳嗽声,适时却扇,随着众人的欢声,面前是一张过分年轻且苍白的脸。虽本也未抱什么不该有的期许,面上仍不禁流露出几分惊讶和惋惜,那少年明显体弱,勉强吃了半片肉,酒也只在唇上沾了一沾,总算是礼成了,她想。

    女孩闻言一笑,“你说的有理,我需打点些应用之物,若你是个言而有信的君子,明日便还到这里来,我将去处说与你。”

    “也不一定呀,我有一匹快马,譬如你说了去处,天涯海角,我都带你去得,实在不行,就去我家,我家的父母弟妹,都是顶好的人,如果你愿意去,一定会像待亲人一样待你,你,考虑一下呀。”孙策挠挠头,莫名紧张。

    他竟然…阿广不禁低呼,双腿忍不住并拢缠扭。

    “阿广。”少年闷咳几声,面上红的不自然。

    “要歇息吗?”

    细长而微凉的手指灵巧拨开衣襟,游鱼一般抚住了两边峰峦,又无师自通的撷着一颗缨果揉捏,制造层层酥麻,递遍全身。

    挨过了几场春雨,转而夏至,江东孙家张灯结彩,迎娶新妇进门。

    寺外骤雨渐歇,鸣蛩四起,二人相互揖别。

    “红烛莫吹了,嬷嬷说,新婚应是燃着一夜的。”少年人的嗓音还带些喑哑,羞涩的潮红令他原本苍白的脸色好看很多,阿广点点头,竟然觉出几分亲切,于是上榻,落了龙凤帷帐。

    众人知趣的各自退去,新房中只余二人对坐。

    “我呀,他们都叫我阿广,你也叫我阿广便是。”

    “唔”,亲吻的间隙中,喉咙忍不住轻轻呻吟,少年丝毫不想浅尝辄止,采撷了樱桃,手指又顺着腰肢向下游走,触到平坦的小腹,稀微的绒毛,仍旧朝着更加隐晦处跃跃欲试。

    “阿广,我今夜,十分欢喜,我想,我想…”两对面孔渐渐靠近,唇舌交接,绵软甘甜,缠绵悱恻,阿广没有推拒,她毕竟,今夜成婚,成了他的妻子。

    “嗯?”阿广侧在枕上,并侧的少年早已盈盈的看着她,不觉拥过来,羞涩而微微颤抖的胸膛拢在身侧,那少年特有的嗓音格外清晰。

    “我也不知”女孩望着雨帘,怅然道:“只是不去那里,又能去哪里呢?算啦,这些都是我的家事,与你说也是无用。”

    少年点头,好在一切事体都有嬷嬷打点,阿广卸妆换衣回来,那少年也已梳洗毕,穿着大红寝衣坐在床上,乖巧的等她。

    孙策一下子高兴起来:“一定,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?”

    “阿广,我们是夫妻…别拒绝我,求你…”少年气息亦变得粗重,爬在阿广胸前,衔着一颗红缨舔吮轻噬,下面一只灵活的手早已突破重重关卡,抵达那处幽深境地,生涩的搅动,感受到身下的身体骤然绷紧,少年伏在耳边,低低问道:“是我不好,可弄痛了吗?”阿广阖眸侧首不语,而额上鬓边早已沁出了细细的汗,腮渐陀染,好似蔷薇带露,分外可怜,少年凑来吻了一吻,就向下去,趴伏在雪腿之间,昏昏光晕中,依稀看得见那个粉腻白嫩的小东西,却比无数次想象中的更加美好,轻轻的拨开外面双瓣,顶上一颗嫩珠,下面还有一对小小的花萼,里面是…

    阿广手执纱扇掩在面前,坐在洞房的喜床上。

    沉默中,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抓住了她的。

    “好,阿广姑娘,君子一言快马一鞭,明日就在这春云寺,我等定你。”

    “好了,放松些”少年仿佛很满意她的敏感,扭头在腿根上轻啃了一口,留下一圈红痕,便又去花瓣中舔舐,舌尖宛如一条湿滑的小鱼,总是循着那缝儿,往身子里钻,也不知是口水的浸湿,抑或是不知名处终于肯施舍甜美的蜜汁,随着口舌搅动,啧啧水声越来越明显,高挺的鼻梁不时碰触上顶端那颗小肉珠,引得阿广连连发抖,只好咬着唇,才不至于发出不堪的声音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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